是遥

我是那样爱着因不完美而完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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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Feeling You 01

阅读指南:

现pa,唱作人x调香师。

基本上可以看做是一个“艺术家的场合”。

视角跟随章节交替进行。

20年8月修订版

看过的也可以再看一遍


Summary:有你在的生活即是艺术。


Sasuke's Episode 1

他下楼走去便利店买晚餐的时候,在街边偶一抬头,便对上街对面高耸着的巨幅广告牌。那是一支精致的香水广告,由日本最顶级的奢侈品牌之一“KONOHA”所出品,除去富有设计感的香水瓶照片,那一行字以简洁醒目的字体打在广告牌的右下角:

“「九尾」——调香Prince 漩涡鸣人 最新力作”

他脚步稍稍放慢了些,盯着那行字不过一两秒时间,视线又移回前方,看似若无其事地走进便利店。一袋全麦面包,一盒番茄,两个木鱼饭团。平常光顾得频繁,常买的东西不过几样,摆在货架什么位置都心内了然。在店内流畅地走过一圈便一一拿齐,放到收银台前,结账,走人。

季节已然接近深秋,走在路上时不时能够感受到冷风袭来。为了不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出门的时候总是戴着口罩。一面在心内告诉自己新曲尚未完成、要尽快赶回去继续未尽的工作,一面加快脚步,然而返回时再一次路过那块广告牌,他的脚步依旧慢了一拍,然后抬起头,又看了一眼——那种感觉就像是想要以直面证明,这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然而每当产生这种念头的时候,命题就已经宣告推翻。

他自然比谁都更清楚自己内心的动摇和这种焦躁的来源。再度收回视线时,他的眉几不可见地微动了一下。然后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了。

 

宇智波佐助,几个月前刚过完自己的二十三岁生日。二十三岁,一个好不尴尬的年纪。自然是和“老”这个词不沾边的,可如今有才能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二十三岁却也谈不上是年纪轻轻了。况且按照他出道的时间来算,倒是有许多人都要开口叫上他一声前辈。

今年是距他发行第一张专辑的第十年。几周前,刚过了首专发行的十周年纪念日,他知道在各大社交网站上,沉寂了一段时间的他又重新抓回了一部分热度,自己的粉丝和后援会都好不热闹地庆祝了一番。有忠实的老粉还做了年表,把这十年来他所发行的单曲专辑、获得的各大音乐奖项给整理了一遍——这是鸣人拿给他看的,当时他们正在常光顾的店里用晚餐,那个人兴致勃勃地举着手机就贴到他跟前。

他想起来这幕,还不由得要感叹上几句。那长长的一张图里面还有他十三岁时略显青涩的相片,虽然面容有几分稚嫩,但还是能看得出少年的意气风发。是啊,当年他多么得意啊,十三岁就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Uchiha Sasuke》,以他的名字命名,尔后一炮走红,让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有这一头不那么服帖黑发的才华横溢的少年。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是不世出的音乐天才。那之后的两三年内,他只要发行专辑,必定张张占据销量榜单首位,新专发行过后的时间里,大街小巷都能听到他的新歌。有一年他放学经过都内最繁华的街道,听到面对着的两家店吵吵嚷嚷地大声播放着他新专里两首不同的曲目,像是较劲一般,虽然脸上绷着,但老实说,他心里是有几分得意的。

怎么可能真的毫无感觉?那时候的他虽然看着比一般同龄人说话做事沉稳不少,内心的情绪也少有在表情上体现,但说到底,十三岁的他真真正正还不过是个孩子,和大多数刚步入青春期的男生一样,会因为他人的夸赞而喜悦,会因为旁人的质疑而不服气地憋着一股劲。宇智波是世代的音乐世家,他从小耳濡目染,三岁第一次被母亲领着坐上了琴凳,而后便是大多数音乐世家出身的孩童所拥有的童年:吃饭、睡觉、练琴,三件事情占据了他大多数的时间。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造就,从小练起来的基本功必不可少。那时候他还小,坐在琴凳上,脚还够不到地。早上早早地被叫起来,无论严寒酷暑雷打不动的六点半,一坐下便是一整天的练习。他的父亲一向是严厉的,不是那种明面上斥责的严厉,细细回想起来,他从不曾疾言厉色地训斥过佐助,只是他小的时候面对总不太多笑容的父亲总是有几分又敬又畏的感情,也十分怕父亲脸上流露出哪怕半分的失望。到了晚上父亲总要听他把今日练习的曲目弹过一遍,他则像是经受什么重大试验一般丝毫不敢懈怠,每每奏罢,看着父亲的神情渐渐舒展开,才暗自释出一口气。

那段日子对一个不过几岁的孩童来说自然是辛苦的。当他发行第一张专辑之后,虽说大部分人都在赞叹他年纪轻轻就如此才华横溢,但也有过不同的声音。有乐评人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这不可谓不是一张成功的专辑,销量、传唱度都可证明这一点。曲目一一听来,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但说一句主观的评价,在我听来总觉得似乎还有些‘飘’。这很难形容,大概就像是一路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太多波折的天才少年会有的感觉吧,一点炫技,一点矜傲,总是让人觉得有几分不接地气。当然,初期的作品很多都如此,也算是这个年龄的作品中独有的,倒也能称得上有几分天真可爱。”

他当时还会一条条浏览他人在自己作品下面的点评。他人的评价对于那时候的宇智波佐助而言,他自身的态度介于在意与不在意之间。他没那么在乎他人的赞誉,作为创作者却也总是想知道他人观览之后的感想。底下褒扬的声音颇多,他不会为此倨傲,但也就像路过街边都能听到自己的歌曲时一样,会有几分成就感。大多数都是粉丝的留言,有几条长长的乐评,他都一一看过,然后再下拉,就看见了这条。

想要成为一个具有才能的人,就要勇于接受他人的批评和指正。这是父亲和母亲一直以来的教导,他自然是恪守于心。想来他也不是一路被捧着过来的,在家中,在琴房,父母和老师也非未曾训诫过他、未曾提出过任何批评。故而听见不同的声音,并不会让宇智波佐助感到生气或是不满。但那时唯有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佐助那时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条评论,终于还是忍住了回复的冲动。当然,不用他亲自上阵,也有好几个粉丝在下面回敬了对方不少,说这话听得一股酸味,怎么有些人总是言之凿凿不挑出点毛病来就浑身不舒服死的,仿佛这般做就能证明自己不随波逐流而是眼光独到。但他想要辩解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说他的这张专辑,有欠缺、不完美,他当然能够接受,百分之一百。再怎么有天赋,也有不计其数的事物尚待历练,又有谁能夸下海口说尚在成长期的自己的作品是完美无瑕的呢?他只是不服气那句话,“顺风顺水没有经过太多波折的天才少年”。

当然不服气。为了钢琴、为了音乐,他付出几多努力,怎么可能不遭受挫折?在琴房不分昼夜练习到手腕酸痛,却仍然没能在那次少儿组的钢琴比赛中拔得头筹;明明花了好长时间作出自觉满意的初次谱曲作品,却被老师挑挑拣拣不得赏识;这次的专辑看似风光,背后又有多少别人看不到的付出,这是他的初次尝试,却不是他自由发挥的赛场,要满足的不止是他自己创作欲望,还有制作人和公司的种种要求。一帆风顺这种形容,也未免太过了。

但时至今日宇智波佐助终于开始觉得,或许那条评论的主人说得没错。当年的他,确实只是个“顺风顺水”的天才少年,他那时所以为的自己的所谓波折,不过是走在平坦柏油路上凭空多出的一颗小石子,踏过去,或许会觉得有点硌脚,有点刺痛,但终究无伤大雅。即便那时候领了钢琴比赛第二名的证书,回到家中还偷偷难过了许久,他到底也是继续行走在通往一名音乐人的康庄大道上不曾错失方向。

一切自他十五岁的那个夏天开始发生了变化。剧变。春天时他结束了国中的课程,经过充分准备,或许还借有一点当时发行过并爆红的前两张专辑的名气,非常顺利地考入了国外顶尖音乐学院的作曲系。第一名。全奖。这自然是好消息,也算在他自己意料之中,但当这件事落锤定音的那天,他收到录取邮件回到家准备向父母告知这个消息时,却意外地得知了另一件事。

 

他推开门的时候就发现父母各自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对无言。听到开门声,母亲回头,挤出一个笑容。只要身置其中,就能觉察出气氛有异。他刚想着这下该如何开口告知自己收到录取通知的事,结果反而是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率先打破的沉默。

父亲的话很简短,但他却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是的,在他十五岁那个夏天,和国中已然毕业、被名校录取一起到来的,还有家庭的裂痕。他本想再追问些什么,但那一纸签下的离婚协议就书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告诉他无需再问。像是在漫长而又煎熬的长跑终于来到尽头那样,在父母的脸上他捕捉不到愤怒或者哀伤一类的情绪,却看出了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后来他知道这份协议书早在去年便签下了,不过是为了当时还在紧张备战冬季时音乐学院的入学考试的他才隐瞒至此。

悲剧不过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他那时竟深深体会了。

后来又说了什么,佐助自己也只能记得细碎的不成文的片段,但无论如何可以肯定,他那时候一定和平常很不同,一定出乎意料的失态。父亲却只是凉凉地说了几句不容辩驳的话,好似这件事不值一提一般。他怔怔几秒,只觉得呼吸都带着疼痛,刚想要开口的时候鼬从楼上下来了,倚在楼梯扶手边看他。

为了他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大概是这样质问鼬的吧,然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他这才明白,是的,他是这个家里唯一不知情的那个人。父亲、母亲、哥哥,联合起来编织出的谎言,归于一句“为你好”。可是他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朝夕相处,他却连知情权都没有。

是我劝他们分开的,鼬这样道,对他的反应过度丝毫没有表现出惊讶。

楼下对坐无言的父母已经起身去里间了,站在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哥哥。从记事起开始,他一直敬重和爱着的兄长。无怪乎他幼年时会那么在意父亲的评价,也是因为鼬的才华实在太过耀眼。佐助自己的履历拿出去,也是足够光鲜的,但鼬的却比他还要夺目。鼬比他年长八岁,和他一样从小在琴房泡着,后来改学了大提琴,一样考入了著名音乐院校的演奏系。他年纪轻轻发行了首张专辑,鼬却是早早地就开了巡回演奏会。

那时候佐助还小,被父母领着,坐在台下眨巴眼看着,只记得鼬当时比起同龄人看起来有些瘦弱,那件燕尾服即便是照着孩童的尺寸借来的,套在他身上还是显得有些大,只是他的演奏、他的表达、他鞠躬谢幕时脸上庄重的神情,都让人不由自主地吊起了神经。宇智波是音乐世家,一直以来偏重于古典音乐更多,说到底,父亲对于他不走设定好的路,成为一名乐器演奏家或是作曲家,而是跑去搞起什么流行创作还是不太满意的。儿时鼬总是被当成他学习的样板,这种感觉大约只有同样有一个优秀的人才能感同身受,他一直觉得父亲偏爱哥哥更多,不如说那时候或许也有些逆反心理作祟,非要走上不一样的道路,向父母证明他也可以才善罢甘休。

但无论这样优秀的兄长给予了他多少的压力,他都是他深爱的兄长。即便许多时候鼬都忙于自己的课业和练习而无暇与他过多交谈,但时而的谈心和琴房的陪练也足以让佐助感到哥哥对他这个弟弟的珍视。然而就是这样的鼬,对着他平静地、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是我劝他们分开”这样的话,他不能够不觉得有恨。他恨鼬为什么不早早地告知他真相,恨鼬为什么没能在父母彻底断裂前拉上一把反而将他们推得更远。时至今日他还是无法不耿耿于怀,以至于在那之后长长的八年间,他们居然都甚少联络。

细细回想,他人生的前十五年不可谓不是美满幸福,优渥的家世,和乐的家庭,有父母教导,有兄长呵护,他自己又是老天爷赏了饭吃的,即便有那么些小波折,也是瑕不掩瑜。

而从那一天之后,他所拥有的美满家庭、和乐安康,一朝化为泡影。

 

父母的离异对他来说打击之大,旁人不能体会。或许有的人会表示无法理解,毕竟天下破碎的家庭千千万万,也有不少人云淡风轻一笑而过。但佐助不能,对于他来说那几乎占据了他所拥有的全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那些他自以为的挫折和历练,在真正的变故前,根本不值一提。

父亲带走了哥哥,他则跟着母亲生活。从前充满琴声和欢笑的宅子卖掉了,连同回忆一起,也罢,再回到从前的居所,也只会触景生情。过几个月他便出国,入读了音乐学院。

但往往是这样的变故,会在创作上将人牵引出许多。那段时间对他来说无疑是苦闷的,但也正是因为需要发泄出这满腔的情感,他才能创作出那张颇受赞誉的专辑。《团扇》是他时隔两年所推出的第三张专辑,与前两张专辑里多以优美和缓的曲调所写著的歌曲相比,这一张的基调显得稍先沉重一些,主打歌《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一听便知,其中揉入了多少对于父亲的复杂情感。曲风和从前也颇不同,去掉了那些花样繁杂的炫技修饰,曲调上令人出其不意,词是他自己写的,佐合得恰到好处,每一个音符都在心上敲打出了比从前更厚重的韵律和深度。整张专辑多以家庭为主题,佐以一二轻快的情歌使之更轻松些。佐助把当时自己对于父亲、母亲、兄长的感情和对于家庭的理解全数注入了自己的作品中。

他相信父亲一定听了,也不知对方最终究竟作何感想。

宇智波佐助到底是比同龄人要更有能力些的,即便遭受了家庭破裂的打击,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也终于重振旗鼓。那张专辑的反馈给予他的支持可见一斑。那时候的他不再像还是小孩子时那般一条条读他人的评论,但也偶尔浏览过几条资深乐评人写给《团扇》的。自己的作品中所融入的情感能够被人所聆听和理解,使他多少感到了几分欣慰。身边无论如何还有母亲陪伴,一向温和不甚严厉,却能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最重要的支持和开解。凭借着这些,他一边学习作曲,一边继续着他的创作。此后他以极快的间隔速度推出了两张专辑,《Magatama》和《蛇》,都是对于新风格的探索和尝试,一如既往地爆红了好几首。即便身处异国他乡,他也能在挑选赠与师长的礼物时听见自己谱写的曲调。

那时候的佐助虽然还会想着父亲是不是听过了自己的新曲,却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战战兢兢地在意了。那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对于此时的他来说,他只希望母亲能够高兴就好。

 

他不信前生今世这种说法,总觉得太过虚无缥缈不可捉摸。但面对这件事的时候,他总会想,是不是自己前生做过什么错事,上天才要这般打击自己。就在他以为又回到了“顺风顺水”的人生轨迹上时,母亲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病倒了。重病。晚期。根本毫无征兆,如果不是医生当面跟他说出这句话,他简直都要以为这是不是在写什么小说或者戏剧的剧本。

一切来去得都极迅速。以宇智波厚实的家底和每个月不菲的抚养金,还有他前几张专辑的不菲收入,经济对于佐助从来不是问题。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然而天意难违,在母亲身边悉心照料了数月,终究还是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亲人就这样逝去了。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比起父母离异,母亲的长逝只叫他觉得呼吸困难。他原以为之前一次的打击对于自己来说已然相当难释怀,却不知世界上的痛苦从来没有最深这一说。如果说适当的挫折能够激发人在困境中的拼搏和坚韧,那么这一次显然是过重了。那一年他没有任何新曲问世,生活也变得潦倒起来,照料母亲的那段时间里,即便按时去学校上课也难以将精力集中到创作上。在母亲去世后,无论是导师还是他自己,都感到这具疲累的躯体必须歇息上一段时间了。

于是他向学校申请休学,打点回国——这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操点母亲的后事。在机场看着护照,佐助的唇边突然浮起一丝略带嘲讽又颇无奈的笑:他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还没到能够合法饮酒的年纪呢。

追思会那天来了许多人——他的母亲原本也是极有名的小提琴家,不过是在结婚之后退居二线相夫教子罢了。来人有母亲熟识的朋友,有待过乐团里的前后辈,佐助一一谢过,在他们劝说节哀的时候机械性地点头。然而全程,他几乎都没有和父亲与兄长说什么话。葬礼结束,各自离去,不再回头。

为了便于调整心情,他想换个环境,在较清净处租了一间公寓。但只一味地休息,不做些什么,对他来说是断然不行的——那会使他的知觉减退。鉴于目前他没有太多心思能够放到创作上,思来想去,他最终接下这么一份工作。雇佣他的是个自称喜欢音乐的中年人,地点就在离住处不远的一座别墅里,下午去演奏上两小时便可,报酬较工作量而言也算得上丰厚。之所以接下,也是因为不需要倾注特别多的时间精力又能不脱离音乐环境,能够演奏便可,不至于来日调整了状态却失掉了对音乐的感觉。佐助每周去三天,雇主不多话,脸上总是挂着笑——总有几分猜不透的那种笑容,静静地坐着,边翻书边听他的演奏。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漩涡鸣人的。


TBC


20.08更新

随便说明一下。Feeling前部分有改动,所以直接从01开始重新发了,不是剧烈改动,不过部分细节的变化会对逻辑(?)产生点影响。存稿已经安排上了,每日或者隔日发送。

另外重发一下私心也是希望大家能看看这篇文。是两年前的旧作,当时就没什么人看,不过我自己捡起来看的时候也没觉得写得很烂……感觉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形成了自己的某种 风格?不很确定。无论如何能填完的话还是想填的。

这篇无论有没有人看,只要写完就会有实体计划。本来是想最近就写完它的,但开学之后有没有时间写文也不知道,尽量今年?

另外我的后花园账号,id同名,搜索:是遥 即可。不过目前还没大批量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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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梦里梦见的一个paro,梦里真的什么都有啊,我在努力复现了!

是一个不会很长的故事,HE担保,努力更快一点,晚些可能会有鸣人视角,如果没有就明天。欠债太多就不随意做担保了怕flag成山(跪

因为架空和时间线的调整等等因素,性格难免与原作不尽相同,如果觉得能接受就往下吧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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