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遥

我是那样爱着因不完美而完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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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玫瑰花苞 02

增补设定:

这个镇上生活的人有两种“交配方式”

一种是肉体直接,还有一种则是……花朵间的授粉

无视生殖隔离的科学因素,花朵有几率结子。不过并不会怀孕哦(。

补一句,其实也只是因为有几率结子所以被称为交配方式

事实上授粉更像是亲密行为吧,就跟亲亲差不多啦

OOC OOC OOC,纯粹放飞用的傻白甜而已,仅供娱乐

前章点我

 

“一切正常,生长素浓度也到了应该有的水平了。”

在进行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听到医生如是说,玖辛奈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之前因为一直没能顺利结苞的事,她没少带着鸣人求医问药。然而各项检查的结果表明,鸣人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没能开花的原因只是单纯性的植物生长素不足。

虽然她也隐隐地有些担忧:自家儿子若是真的没能开花而结出狗尾巴草,那要怎么办呢?就如同玫瑰在木叶小镇上是稀有的高贵象征一般,狗尾巴草则是被人所唾弃与不屑的存在。但当鸣人莫名其妙冲出家门之后顶着花苞回来时,她的内心则更为惊恐:

最近,有不法商贩向处在花育年龄的少男少女们贩卖新出的生长素喷剂。据说用过这种喷剂的人,头上的嫩芽就会立马结出苞来。这吸引了许多对开花迫不及待的小孩子们。

然而天底下是不会有无需代价的好事的,那些用了喷剂成功长出花苞的人,却迟迟等不到花儿绽开。而且,之后许多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中毒现象,严重的在医院昏迷了数日才苏醒过来,而毒素对脏器所造成的伤害,则是不可逆转的。

鸣人一直都没有要开花的迹象,突然结苞,这让玖辛奈怀疑他是不是跑到外面也和那些无辜而心急的少男少女一样喷了什么奇怪的生长素喷剂。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宁愿鸣人开不出花,做一辈子的狗尾巴草,也不愿意让他被什么劣质喷剂搞坏了身体。

“你没在外面乱喷什么东西吧?”

发现鸣人头上的花苞之后,她急得一下冲上了楼梯,按住鸣人把他前后好一通晃。而鸣人只是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她,除了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见此情景,她不由分说地就拖着他出了家门,把他拉到了医院。

好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玖辛奈拿着报告单和病历本走出医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她的心情顿时轻快起来:儿子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病急乱投医,而是真正地要长大成人了,一直以来压在她心上的石头,此时终于可以落下,加上最近老公升职,自己在网上买的新高跟鞋又在今天刚刚送到,漩涡太太不禁觉得,生活中似乎处处都是好事呢!

“儿子,恭喜你!”

她用力地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脸上笑意分明:

“你已经迈出了成为男人的第一步了!”

然而鸣人似乎并不是特别兴奋。跟着老妈走回家之后,他坐到餐桌边,草草扒了几口饭之后就称自己吃饱了要上楼休息。脸上的表情,似乎比没结苞的时候更加凝重了。

 “喂,孩子他妈,怎么回事啊?”

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水门爸爸把报纸偷偷的拉下一点,看着鸣人上楼的身影,不禁担忧地向玖辛奈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玖辛奈无奈道:“明明之前都一直为开花的事情郁闷,真的结出苞来了他又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

两人对望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

“难道说是因为……”

“花期忧郁症?!”

 

什么忧郁症啊?!

走到二楼的漩涡鸣人听见楼下老爸老妈异口同声发出的惊呼,内心只有深深的无力感。他闭上眼,向楼下大吼一声:

“都说了我很好了——”

然后完全不管他们还在叨叨些什么,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鸣人在床上不安分地翻来覆去。他从床的这一边骨碌骨碌滚到那一边,又从那一边骨碌骨碌翻回到这一边。几个来回之后他愈发心烦意乱,坐起身,拿过书桌上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的头顶查看起来。

的确是……吐苞了。

但是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天啊,自己的这棵芽,为什么早不吐苞晚不吐苞,偏偏在和佐助意外接吻之后,就一下子蹦出来了呢?

我的初吻,你死得好惨吶!漩涡鸣人悲愤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因为是实实在在地撞上去的,他的牙齿狠狠地磕到了嘴唇,现在嘴里还泛着血味。

但很快地,他的注意力又被镜子里自己头上的小花苞吸引了过去。鸣人看着镜子那株嫩绿色的小花芽上顶着的蓓蕾,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它。

手指触碰到凉而幼嫩的花芽的那一刻,他才有了一种喜悦的实感:

自己是真的要开花了。

他盼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花儿,终于要绽放了。

鸣人下了床,赤着脚坐到书桌前面,打开电脑。在木叶镇的官方百科里,能查得到各种各样花朵的花苞类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查查自己的花苞究竟属于哪一种花的名下。在屏幕上用鼠标歪歪斜斜地画出花苞形状之后,他啪地按下了搜索键。

“您好,根据您的花苞形状,您将有可能开出如下种类的花朵:月季、蔷薇、玫瑰……”

玫瑰,自己有可能会开出玫瑰。

他盯着屏幕上的那行字,静默三秒之后,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兴奋地张开手臂在原地欢快地转了三个圈。

这实在是……太棒了。

之前因为头上的芽一直没有动静,他紧张得一塌糊涂,被狗尾巴草的噩梦所扰,一度只求自己能开出花来,几乎都要忘了从儿时起就在心里深深埋下的梦想:他要开出玫瑰,而且,还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朵……

一天之内,他仿佛从地狱来到天堂。从变成狗尾巴草的深深忧虑之中,一下跃进了可能成为玫瑰的狂喜海洋。鸣人这样想着,禁不住哈哈地笑出声来,楼下忙着收拾碗筷的漩涡夫妇听见了,内心惊恐:我们家儿子该不会是疯了吧?

鸣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父母此时的内心波动,他摸摸头上的花苗,心满意足地想道,这可是玫瑰花苞啊!

不过说到玫瑰,鸣人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对门的那个臭小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佐助的吻激发了他身体里的生长素分泌这种事——虽然这好像的确是事实。

咳。鸣人皱皱眉,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自己好歹结出苞来了,傍晚在街上发生的意外风波还是赶紧忘了为妙。从今天开始,他要全心全意为开花而努力。至于宇智波佐助?务必要离得远远的!

 

而坐在对门自己卧室书桌前的佐助,此时此刻又是怎么想的呢?

佐助写完倒数第二道数学题,放下了手中的自动铅笔。

他其实不太在意和鸣人接吻的事。这也是他的初吻,然而和鸣人的捶胸顿足不同,佐助并未感到多少惋惜,相反地,他还隐隐地有些庆幸,终于不用担心哪天自己的初吻被那群跟在他屁股后头女生中的某一个夺走了。从小到大追他的女生能有一个连队,然而他对着她们紧张到泛红的脸却提不起任何兴趣。初吻这种东西,送给谁都好,即便是送给漩涡鸣人这种笨蛋,也好过哪天不情不愿地被女生强吻。

他真正在意的,是鸣人从他身上爬起来之后所说的那些话。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鸣人立刻跳起来,还在他身上踩了一脚,往马路牙子上呸呸呸地吐了好多口水,还不住地用手和衣袖去擦自己的嘴,几个来回之后,嘴唇都变红了好几分。

“有那么恶心吗?”他皱着眉头站起身来,掸掉自己身上的灰尘和鸣人留下的鞋印。

鸣人转过来,圆滚滚的脸蛋涨得通红,一双蓝眼睛直瞪瞪地看向自己,那样的气鼓鼓的神情,加上脸上那他一直觉得有着迷之萌感的猫须胎记,佐助反倒觉得面前的男孩子有几分说不出的可爱来,然而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佐助脸色一沉。

“当然有!”他伸出手指着佐助,激动地哇啦哇啦:

“我世界上最最最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为了强调感情,他特意在讨厌之前多加了好几个最:

“宇智波佐助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讨厌的人!我最讨厌你这种天天板着一张脸的装逼犯了,都怪你我妈……”

不不,好像要说漏嘴了,鸣人意识到这一点,赶忙改了口:

“……总之,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讨厌我?”

“对!”

他冲着他大吼:

“和宇智波佐助接吻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恶心的事!你这个狂妄自大的装逼犯,优越爆棚的玫瑰男,我就是做路边的狗尾巴草永远不开花,也不会喜欢你的!”

鸣人连珠炮般地说完这一串话,还没等佐助反应过来,就转过身,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佐助站在原地,语塞地眨了几下眼——这样不知所措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有。

十六年来,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他都还没向他计较接吻的事情——毕竟脚下一滑撞到他身上促成这一吻的人是鸣人才对,他却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朝自己大吼起来。讨厌他?宇智波佐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狂妄装逼?优越爆棚?佐助问自己,难道他在漩涡鸣人心中的形象就一直是这样的?虽然鸣人一直傻里傻气横冲直撞,他却还是觉得这个住在自己家对门的男孩子有几分稚拙的可爱的,被他这样一讲,他突然有些不甘。

就是做狗尾巴草,也不愿意……喜欢我?

他轻挑眉毛,重新拿起桌上的自动铅笔。

很好。

 

那之后,鸣人每天都要花上一个小时精心打理自己头顶的娇嫩花苞。呵护之精细,就连玖辛奈也不禁皱眉,好几次不耐烦地揪着耳朵把他从卫生间里拎出来骂他说你一个男孩子怎么每天待在厕所里照镜子的时间比你老妈还长。然而一切都阻止不了漩涡鸣人要开玫瑰的信念,第二天他依旧按时起床,早早冲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往自己的花苗上抹护理液。

就这样,一天,两天……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漩涡鸣人,开花了。

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星期四中午。午休的时候他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大约是早上的牛奶没温过就冰着喝下去,现在起反应了。拿着一盒纸巾溜出教室去,在厕所里蹲完半天出来之后,他突然觉得头顶上有些痒,对着镜子一看,他的下巴瞬间掉到了地上:

他好像……开花了。

但这……显然不是玫瑰吧?鸣人睁大眼睛,头上紧闭一个月的娇嫩蓓蕾,此刻终于舒展开来,却与他想象中娇艳的红色不同,那一小团花瓣和他的发色一样,泛着闪烁的金黄色。

虽说玫瑰也是有黄色的品种的,但他对着镜子看了又看,那花瓣的展开方式着实不像是玫瑰应有的样子,反倒是有点像……

菊花?!

发现这一点之后鸣人几乎不敢再作细看,他按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惊恐。怎么会是菊花?他明明上网查了,说自己会开出玫瑰来的,再不济也是月季……

他不知道,花苞的形状测试要求十分精细,即便只是差之分毫,最后对应的花朵结果也将会大相径庭。以他那拙劣的画技和抖索索的鼠标,能查出对的结果才叫奇怪呢!

午休的下课铃在此时响起。他惊恐地回过头去,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十分钟一过之后,他就必须得回到教室上课。自己这一个月来信心满满地对着班里同学吹了不少牛皮,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一定会开出玫瑰花,到时候就等着他请客吃饭吧。如果现在就这样贸然回到教室,让那些人看见自己头上顶着一株含义微妙的菊花……他简直就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而就在此时,他目光一瞥,望到了自己手边的纸巾盒。

对了,还能这样。

……

最终,鸣人还是按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不过,此时他的头顶上,多了一顶用纸巾盒扯开捣弄成的方形帽子。

“你头上顶的是什么玩意?”

鹿丸皱着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而鸣人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

“这是最新的护理方法!要想开出好看的玫瑰,据说一定要避免空气中尘埃对花苗的侵袭……”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你们那时候都不知道吧?鹿丸,这很可能就是你没能开出玫瑰花的原因!”

鹿丸翻了个白眼。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想要开什么玫瑰花的。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从哪来的对玫瑰如此深的执念。

周围的同学也都纷纷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混了过去。毕竟班里人除了他都已经度过了花育期,他就算瞎编出一个什么时髦的护理知识来,他们也没法轻易地戳穿他。

本以为这一天能就这样蒙混过去,他还在想回家去要怎么好好地和百科网站算账。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那一天,他愣是碰见了他一个月来都没怎么打过照面,同时也是他最不想要见到的人——宇智波佐助。

 

下午的体育课要用到储藏室的器材,作为体育委员的鸣人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这一任务。他拿着体育老师给的钥匙,捂着头上的纸壳帽窜到了器材室,想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没锁,走进门一看,里面站着的正在拿篮球的那个身影,正是……佐助。

经历了上次的意外接吻事件,虽然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在乎,看到佐助之时他却还是避免不了翻涌的尴尬感。他有点想转身就走,却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太不男子气概。

不就拿个东西么。他咬咬牙,进去拿完就走,不和他说一句话,总不会怎么样吧?

他径直向放着接力棒的柜子走去,拉出抽屉,却不见接力棒的踪影。放到哪里去了?本想速战速决的他,却不得不拉开每一个柜门细细搜查。而就在此时,侧对着他低下身去拿铁筐里的篮球的佐助,突然开口说了话:

“听说你快开花了?”

“……是啊,那又怎么样。”

片刻的沉默过后,鸣人硬生生地回道,想了几秒又补上一句:

“我就要开花了!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佐助直起腰,转过身来,望向他。

“我也会开玫瑰的!比你漂亮比你强!”

鸣人还在继续说着,说到激动之处他情不自禁地晃晃头,却没想到之前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纸壳帽在此时好巧不巧地掉落了下来,意识到的时候他伸手去扶,但已经晚了,即便帽子没掉到地上,那朵金黄色的小花还是不可避免地露了出来。

一时间鸣人大脑一片空白,扶着帽子的手僵在了原地,指尖一松,彻底摔在了地上。佐助的神色也有些惊异,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哼,原来已经开了……”

他轻哼一声,迈开步,朝他走了过来。

离太近了……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安全距离”的重要性。佐助这家伙是不长记性吗?他可不想再和他来个什么意外的亲密接触。他向着器材室的门口就要走,佐助却不依不饶,直接上前,将一只手撑在墙上,困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佐助却略一偏头,

 “鸣人,你知道花是什么吗?”

他按住他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双肩,眯着眼睛,与他的双目相对,鸣人似乎能看到他嘴角边所不易察觉的一丝狡黠的笑容。

“不知道吗?那我就来告诉你。”

“花,是植物的性器官。”

说着,他牵起了嘴角,将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TBC


純搞笑而已,大家不要太認真……

“哇他和外面的妖艷賤貨好不一樣!”

然而霸王硬上弓什麼的並不會出現╮(╯▽╰)╭

大家的評論都有看,不過因為怕劇透所以有一部分沒回!在這裡感謝所有給我評論的小天使們,鞠躬。

總覺得這個設定不用來開車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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